搞点联动

只夸不评请红心。打游戏讲狒话私信来约,人在猫区,很想打游戏!

【涉零】如暮。

# 涉零

# 想试着写写,真的很喜欢他们(……)

# 私设有,OOC有,慎入

# 越后面越迷,迷得不行……意识流注意……

如暮。

  

  朔间零准备上台与Undead的其他人汇合时,在去往台上的拐角碰见了日日树涉。

  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偶像难得穿着私服,他斜倚在墙边,专注的目光望着台上,朔间零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于是他只好闭上嘴,大踏步走上前去,越过日日树涉直接上台。

  日日树涉看着朔间零的背影,突然发声,“加油。”

  一句平淡的话让朔间零差点站住,他有非常强烈的回头看日日树涉一眼的欲望,但是他没能回过头去,毕竟身子已经露出了帘幕。

  站到台上,他就必须做好他身为偶像的责任。

  最后只是抬起手臂挥了挥,假装给观众们挥手致意,实际上是想要告诉日日树涉,他会的。

  ……

  朔间零开始唱歌时,那道视线便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朔间零这时突然怀念起一年前,每每他上台表演,日日树涉几乎都会守在那个位置见他一面,调侃他,笑着支持他,然后在演出开始时,出现在幕后或者是台下,将目光倾注到他的身上。

  ——本被那双眼睛注视到习惯,某一天突然消失了……就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习惯了,也没习惯。

  表演结束,在简单的交流之后,朔间零和队友们挥手告别,然后独自在休息室滞留了一会儿。

  ——他总觉得一切都有些失真感。

  朔间零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思考起以前的事。

  过去,每次白天的表演结束后,日日树涉都会迎过来接他下台,有些粘人的凑上来,似是无意地轻轻勾过他的手臂将他拉到身边,与他并肩而行。

  那个时候的朔间零还很逞强,他把他体质的问题抛于脑后,疲于奔命。但是,怎么样的掩饰都不会是天衣无缝的,精于表演的日日树涉很轻松地就看穿他的秘密,并主动成为他的依靠。

  一开始朔间零还觉得好笑,为什么一个这么天才的人会有粘他的奇怪习惯,但是当朔间零明白这其实是日日树涉对他特有的照顾方式之后,想要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一次大型的演出结束,朔间零明显感到自己体力不支,不想将这样的疲态暴露于人前,强撑姿态对队友说自己有急事要处理后,朔间零匆匆离去。

  本想要尽快回去休息一下,但是没走出多久,脚就开始不听使唤,意识越发模糊。绕过一个拐角撑着墙面想要让自己喘口气,但是眼前却越发混沌。

  想去迎接朔间零的日日树涉被观众的人潮拦了一下,到达后台的时候就看到朔间零仓促离去的背影,隐约有些不妙的感觉,日日树涉追了上去。

  看到转角处撑墙喘息着,眼看着就要倒下的朔间零,日日树涉忙上前撑住他,呼唤他的名字。

  朔间零扭过头只能看到模糊的脸,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大概猜到对方是谁,脑子里却也没能给出清晰的答案,勉强的撑起笑容,张了张口想说自己没事,却没能发出声音……然后在恍惚间被人抱起,不知道什么东西盖在了身体和脸上,最后的记忆是一片黑暗和奔跑带来的颤动感。

  ……

  虚弱的一面已经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而早就在那之前便已经习惯了,若有若无的依靠和温暖,还有并肩而行时的说不尽的话题。

  这件事情过后,日日树涉没有说什么,他没有阻止朔间零的打算,只是不定时的出现在他的身边,用他特有的方式帮助他,照顾他。而朔间零也默许了这件事,任凭两人的关系逐渐发展。

  可是到了最后,在一起也好,分开也好,没有人明确的提出交往,也没有人对对方说分手。

  就那么放任自流的过着日子,互相记挂,又互不约束。

  ……

  朔间零从过去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睛时却发现面前一张放大的脸,毫无预兆。

  被吓到的朔间零下意识地去推拒,结果手什么都没碰到就穿了过去,反倒是因为那一下用力过猛导致凳子整个倒了下去。

  “痛……”,朔间零慢慢地从地板上坐起来,揉着自己的腰和屁股,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休息室,有些头痛,“居然都是吾辈的梦吗……”

  目光注意到墙上挂的时钟,朔间零才发觉自己已经睡了很久。

  ——啊,想起来了,自己从表演结束后就直接回到后台休息了……上台前也没有碰见过日日树涉,这些从一开始就是梦。

  ——说得也是,毕竟如今的日日树涉怎么可能还会主动来找他。

  “吾辈可真是老了啊,居然都开始在梦里回忆过去了…不快点活动一下的话就要…嗯?”

  有些眼熟的长外套从他的身上滑下。

  似梦非梦,亦幻亦真。

  ……

  朔间零接近演剧部的门时,原本能隐约听到的念词声突然消失,敲门也没有人回应。

  ——还是在躲着吾辈吗……

  最后朔间零还是推开了演剧部的门,空空荡荡。

  “日日树君,不在吗?”

  无人回应。

  “奇怪,吾辈明明听到有声音的…难道是人老了耳朵也出问题了?”朔间零佯装疑惑地嘟囔着,心中却是了然。

  演剧部的门被合上,空无一人的活动室回归了黑暗。

  日日树涉听了一下,走廊里的脚步声似乎在远去,猜测朔间零大概是离开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呼……”,静默的室内突然传来轻轻的叹息声,日日树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刻意躲起来,但是,他还是想尽量避免和朔间零会面。

  ——总觉得真要面对面的碰上,就会……

  摈弃无厘头的思绪,日日树涉重新去打开灯,光明取代黑暗的瞬间,夜晚的魔王撤去了庇护,察觉到了身后有人的日日树涉顿时僵住。

  直到现在他才发觉朔间零并没有走,只是关上了门,借着黑暗的伪装,靠在门板后模拟了一下渐远的脚步声而已。

  “汝不用回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即可。”朔间零不温不火地说着,然后慢慢地走近日日树涉的身后。

  日日树涉没有回头。

  朔间零将他的外套轻轻地披回到他的肩上,此外再没有多的动作,转身背离,演剧部的门被打开,“虽然被日日树君这样回避让吾辈很是伤心,但是吾辈也会耐心等待未来的。”

  “所以,日日树君,就不要太过担心了。”

  日日树涉回头,却只能看到缓缓合上的门。

  肩膀上还残留着非常非常细微的,朔间零的指尖按下的力道……只是这样的程度,就够日日树涉低头回味很久。

  “……零。”

  仅仅余下一声叹息。

  ……

  回到轻音部的棺材中,朔间零躲入黑暗,茫然地睁大眼。他不想闭上眼,闭上眼脑海中就会不断回放过去的记忆。

  ——都怪那多此一举的梦境……

  朔间零最后还是强迫自己睡过去了,不管梦里需要看到什么,为了晚上的训练和几天后的演出,他都得养精蓄锐。

  毕竟,活在当下。

  ……

  朔间零收到了日日树涉的邀请,请他在演出结束后到学校见一面。这让朔间零疑惑不解,日日树涉竟然又主动找他了。

  ——就连上一次,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才……

  尽管身体还很疲惫,但是朔间零还是去了。

  轻易地翻墙进入校园,在一棵披着月光的银杏树下看到有人在表演话剧。

  ——一人分饰三角。

  那个人是谁自然不用说,不过朔间零思考起了一个问题。

  ——那是什么时候的日日树涉呢。

  不知什么时候看惯了的“包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印象中更为熟悉,更为亲切的高马尾和小辫子,在月光下起舞,泛起银色的涟漪。

  朔间零下意识地撩了撩自己的刘海,没有特别打理,还有些因为演出而呈现了凌乱的姿态,是已经老去的散漫。

  朔间零下意识笑了,如果说现在眼前的日日树涉是那意气风发的二年级的后辈,而自己却是那沉眠了的三年级的话……

  ——这大概又是一场梦了吧?

  一切似乎又说得通了。

  ——那么,让过去的汝与如今的吾辈相见,这个梦到底具有何种意义呢?

  “哦呀哦呀,这不是零吗?这副模样,真是少见呀♪~来散步吗?要看我的表演吗?或者,来和我共舞一曲怎么样☆”

  注意到了朔间零的日日树涉冲他挥挥手,没什么犹豫地就向他走过去,牵起他的手。

  “跳舞啊,抱歉呢,吾辈现在有点累了。”朔间零歪着头露出苦恼的样子,但是那双血瞳好像被点亮一般,似乎对此充满兴趣。

  “呼呼~真是奇怪呢,今天是怎么了?魔王大人放下了架子,不仅连称呼都变了,居然伸出手要求手下温柔以待呢……不过不要紧,不会让您感到疲倦和乏味的,如果是您需要那份温柔的话,哪怕将獠牙掰碎我也会去做的。”日日树涉笑起来,轻轻牵起朔间零的手,带着他的目光,让他始终跟随自己转动,步伐错落,旋转起舞。

  ——是非常轻柔的舞蹈。

  朔间零也会意,配合着日日树涉的舞步,让他为自己起舞。

  月光,夜风,暮云,银杏,人影,银发与黑发,还有无声的旋律,互相融合,相映成画。一舞毕了,两个人对视,皆露出会心的笑容。牵着的手慢慢散开,最后抽离时,两指指腹相触,堪堪擦过。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朔间零没想到的是这时候日日树涉会突然扑上来,把他按倒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就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日日树涉吻得凶狠,却又温柔。凶狠在他的力道和进攻上,直截了当地就撬开朔间零的齿关;温柔在他的缠绵与耐心上,无论拒绝还是逃避,他都会纠缠着,拥着,等待着,适时的放开,然后又一度追捕……朔间零以为自己保持着清醒,但其实又在一点点的沉沦。

  ——既然这是个残酷又美丽的梦境……那回应一下,也没有问题吧?

  于是朔间零把手揽上对方的脖颈,回应亲吻与拥抱,而日日树涉感到惊讶,但是他却无法在此刻停下。

  ——原本只是在想象中觉得能这么做就好了,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扑了上去,导致的结果是失控。

  —— 已经无法停止编织这个梦境的动作,如今,一年前的日日树涉,与一年前的朔间零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的日日树涉就要完美演绎。

  ——就这样一直编制谎言亵渎对方直到被拆穿,还是戛然而止让对方意识到这并不是个梦境……究竟是何种后果比较可怕呢?

  日日树涉将朔间零拥在怀里,手指肆无忌惮地触碰着他的身体,堵着他的嘴,在恐惧与渴望中啃噬着能够填补欲望的食粮……朔间零无意识地仰起头,氲着泪水的红瞳分外瑰丽,而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了满是银晕的月亮,摇摇颤颤。

  ……

  “魔王大人如今这副模样倒也不错,让人想拥在怀里欺负♪~”日日树涉的手温柔地按揉着朔间零的身体,替他祛除酸痛与疲劳。

  “涉对吾辈的印象变成这样喏,那么吾辈的未来是不是需要一点担忧了?”朔间零低声笑了笑,“不过,汝就算再强大,也是后辈呢……稍微听进去一点喏?不被后辈依赖的前辈,不被手下需要的魔王啊……纵使有着强大的力量或者广阔的领土又怎样呢,还是会感到寂寞的。”

  日日树涉的手略有停顿。

  而因为身处梦境,那些平日未说出口的言语,朔间零也没有了顾忌,开口继续说下去,“吾辈就算再怎么堕落,都会留下支撑住汝的力气,这是回报给汝的……吾辈的爱意。”

  “汝,是会接受的吧♪~”

  “……那是,当然的啊。”

  编织梦境的人说着违心的话,目光露出些苦涩的意味。

  ——已经停不下来了,心里的情感也好,渴望也好,对被揭穿的恐惧也好。

  日日树涉笑着,让朔间零看着他。

  疲倦的人被眼前摇摆的物件牵着鼻子走,独立的意识被诱导着,促使人将现实粉刷上梦境的颜色。

  ……

  棺材被人敲响,长的一模一样又吵吵闹闹的双子让朔间零又觉得头痛起来。

  ——到了傍晚,差不多该进行组合活动了。

  被这么提醒了的朔间零才从棺材中迈出,头脑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个充满欲望的梦境,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被旁边眼疾手快的双子扶住。

  “朔间学长?没事吗?”

  “没事没事,吾辈只是刚睡醒有点头晕。”

  ——啊,明明只是一场梦而已。

  ——……大概?

  ……

  轻音部活动后,大神晃牙突然叫住了朔间零,“喂,吸血鬼混蛋,这个挂件是你的东西吧?不要到处乱丢给别人添麻烦啊。”

  “啊…这是吾辈的凛月给吾辈的!!为什么会在小狗那?”

  “笨蛋明星带着大吉散步的时候在学校围墙外面捡到的,阿多尼斯那家伙看到就拿来问我了。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就收拾好啊!”

  “……学校围墙外边?”突然想到什么,朔间零的脸色微妙地变了一下。

  “是啊,怎么了?不相信本大爷的话吗?”

  “没有没有,吾辈很感激小狗呢,来,作为奖励吾辈可以摸摸汝的头……”

  “什…可恶!不要碰本大爷的头!我又不是狗!杀了你啊吸血鬼混蛋!”

  ……

  朔间零走到梦里的地方,学校后边的围墙,银杏树下,草丛。

  没有任何痕迹。

  可是他走到这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来确认的,答案从听到那个地点后就开始慢慢浮现。

  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是没有去过,但是如果自己去过的话,也只能是那个梦。而梦里不论掉多少的东西都是不会影响现实的,除非……

  ——梦境即为真实。

  掩饰真相的催眠术,在此刻分崩离析。

  如果想要蒙住他眼睛的是那个人的话……

  ——如果不是吾辈的凛月送给吾辈的这个挂件恰好落在那个人所控制的范围之外的话……

  “呼呼,回去要好好感谢吾辈的凛月才行。”

  朔间零这么感叹着握紧了拳头,赤红的血瞳眯起,眼中卷起一丝灼人的热意。

  ……

  朔间零故意在这几天撑着身子行动,露出疲态,而很快就如他所料般,收到了“梦境”的邀请函。一封可以前往拥有喜欢的人的梦境的邀请函,听起来还有些罗曼蒂克。朔间零这么想着,自嘲地笑笑。

  还是在月光下,在银杏树下,失去了锋芒的朔间零与意气风发的日日树涉再度相遇。

  日日树涉邀请朔间零到路灯下的长椅去坐坐。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在并肩时就开始畅谈。

  ——他们本就是志趣相似,互相了解的挚友,或者更上一层的关系,有着不说也能理解的默契,但更有一说便说不完的话题。

  ……

  聊得远了,就什么都有可能谈到。

  “如果汝有一天开始躲着吾辈了,会是为什么呢?”

  朔间零话锋一转,状似无意的提及。

  “哦呀?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可是每天想要和零见面、说话想到睡不着觉呢?”

  “太夸张了,汝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倒像个变态。”

 “哼哼,我倒是觉得不错。因为是能够互相比肩的挚友,所以就算是变态,魔王大人也能接纳,所以完——全没有关系☆”

  “唔,这是在埋怨吾辈太惯着你们了吗。”

  “呼呼,这可是魔王大人的优点呢?但是……”

  “嗯?”

  “如果哪一天我开始……”日日树涉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闪躲,虽然他的脸上仍挂着笑容,“大概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再与你们比肩了。”

  ——毕竟是我选择了那样的道路,那样的话……

  “改变这种想法吧。”,看透了对方此刻的内心,朔间零了然,正视着日日树涉,“吾辈一点都无法认同。”

  “哦呀?魔王大人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可真是罕见,这么不舍得我吗?不过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

  话终究没能说完。

  朔间零突然抱住了日日树涉,“是啊,失去涉会很痛苦,等待也很痛苦……涉如果一直躲着吾辈的话,也许哪天吾辈就会因为伤心死掉喏。”

  “零…?”

  “吾辈可是老爷爷呢,不珍惜的话也许就不在了。这样的话也没问题吗?”

  “……不。”日日树涉下意识地回答。

  “吾辈喜欢诚实的乖孩子。”朔间零歪了歪头,凑到日日树涉的耳边轻声,“汝是不会欺骗吾辈的吧?”

  “……”

  就好像陷阱,一层套一层,逐步把日日树涉拉进去,让他跌落,让他恐慌,让他的不安都无所遁形。

  日日树涉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当初的离开而负疚,不想要卷入他人,就在不经意间,把他的朋友们推得越来越远。

  ——反而是被自己的担心的人给担心了。

  “那个,零……”日日树涉放开了朔间零,犹豫地抬起头。

  “吾辈在听着呢。”

  视线对上后,一向看得透彻的日日树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对面早就把他看穿了,在陪着他演戏,等着他坦白。完全不同于几日前的模样,此刻的朔间零很清醒,眼中也带有警告意味的锐利。

  “……原来…你早就…”日日树涉有些复杂地低头捻了捻刘海,但是心中却是卸了一个担子般的轻松了一些。

  “所以,涉还是做了让吾辈讨厌的事啊?”

  “唔…唔…这…”

  “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是好孩子,但是吾辈也不能太过大方的就原谅汝喏,怎么办好呢?”

  “怎么样都行。”日日树涉这回正直地抬起头来,碰上这个问题反倒坦然得很,甚至有些自满的笑起来,“毕竟对象是我的魔王大人呢♪”

  “吾辈这是被小瞧了吗?”

  “呼呼,这可是值得我骄傲的地方啊,而且,不许对魔王大人撒谎,是吧♪”

  “汝果然是在小瞧吾辈啊。”

  日日树涉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开始笑起来,开怀的,毫无收敛的,像个孩子似的。

  朔间零看着,之前的愤怒与失望都逐渐被这个笑容抚平,于是他也笑起来,揉了揉日日树涉的发,结果被对方捉住了手,亲吻了指端。

  冰消雪释之后,日日树涉的表情又开始有些微妙的变化,其他人或许不会注意到这些微末的枝节,但是朔间零可以。

  “涉在为没意义的事情苦恼吗?无须担心,汝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汝决定的剧本与未来,吾辈会和他们一起笑着看着汝,给汝辈加油的……至于吾辈和你,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啊?即使无法并肩,吾辈也会好好看着你。不过…,至少不要变成,吾辈哪天在阳光下化成灰烬了你也一无所知啊。”

  “我……”

  日日树涉的话语变得有些笨拙。

  “因为一个意外破坏一本剧本,为了填补这个意外和发展接下来的道路便需要额外的几倍的努力与才能,吾辈是知道的,吾辈也完全相信汝能做到。”朔间零这么说着,食指和中指的指尖点在日日树涉的心口上,“但是,汝的心就像汝的眼睛一样,纯粹又清澈,若让它们蒙尘的话,吾辈可是会追悔莫及的喏。”

  “……啊啊,我知道了……不愧是你……”日日树涉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奈地笑着,眼睛里却是缀满了感动。

  “吾辈早就说过了不是吗?吾辈和他们,大家都是理解的,分别也只是暂时的,涉的话……放心大胆的前进即可,因为吾辈和汝,和他们一样,不会停滞不前的。所以,肯定还会见面的……”

  ……

  更多的话语消逝在夜风中,无论那样的现实是否会顺利的到达,但是至少希望铺就的道路在此刻,在脚下,清晰可见的在向着罗马延伸。

  推开的距离可以由拥抱挽回,只要两个人互相伸出手。

  携手并肩自然是有其快乐之处,但是各自行进能见到的迵异风景也会成为某日的午后话题。

  ……

  “说起来,还没有决定涉的惩罚对吧?”

  “嗯……?还真的有吗?没问题,什么样的我都能……☆”

  “既然涉很会织梦的话。就请汝把梦境织成现实吧,用汝的手与心灵,创造一份奇迹给吾辈看看,这样吾辈只要劳劳抓紧手中的蛛丝,就一定不会失去了。”

  “把我们的梦境织成现实…吗?好的,我知道了,既然这样就牢牢抓紧手中的蛛丝吧,我会为你,还有我爱的所有人们,展现一场辉煌的魔术的☆”

  “那吾辈就,满怀期待地继续等待了。”

  ……

  时间将至,魔术师到了落下帷幕的时间。

  “蛛网的节点有许多,不触碰的话可是无论如何都织不成网的。”

  日日树涉望着朔间零这么说,而朔间零很快就明白了他的邀请。

  “那就让夜晚的星辰为吾辈和汝带路吧,期待下一个与汝相会的夜晚 ♪~ ”

  “晚安,我/吾辈的爱人。”

  道别时轻轻地吻了嘴角,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分开。

  而看不见的红色蛛丝从分开的手中被扯出,缠绕在小指上,跟着步伐前进着,沉默着,也在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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