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涉零涉】不思量。
# 涉零涉
# 大概没啥关联，意识流乱写一气
1
朔间零蹲下了身子。
不常见光的皮肤远比正常的地方要白，零握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脚抬起来，白皙的手指按在上面，看上去相当柔和。
身长近一米八的男人的脚当然说不上什么玲珑小巧，但因为怕痒而微微蜷着指头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
涉低着头看他，抿着唇笑，眼中的光足是一个好奇宝宝；零在为他套上水晶鞋，看上去就像王子在寻找心上人的那个桥段。
脚契合进了鞋子里，冰冰凉的触感令涉吃吃地发笑，他看着零站起来，伸出手，眉眼弯弯，有那么点挑衅。
零当然无所谓，握住他戴着柔软手套的手，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坏心眼的用力过猛，让涉踉跄一步撞进他怀里。
涉本想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结果因为水晶鞋的高跟，他反而比零高出了些许，压着人肩膀的姿势有些不太像话。
——作罢作罢。
零送涉去舞台，他们牵着手，涉将上场时他才松开。
涉没走出几步又突然折返，他突然凑近零的脸，零还以为他要亲过来。
结果没有，他的唇堪堪擦过他的侧脸，“还是零比较像王子一些～♪”
留在脸上的触感有些耐人寻味。
……
走到观众席的时候逆先夏目看到零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他指了指零的脸侧，“零哥哥，你的脸……？”
似乎听到了这个对话，台上的演员飞来魅惑的一眼。
2
如果零是灰姑娘里的王子的话，掉水晶鞋的桥段就没有意义了。
3
那当然，魔王怎么可能让猎物逃掉。
4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他的脚浸在凉凉的湖水中，月光吻着他的皮肤。
零靠着他的背，他没有学他一样把脚探入湖中，原因是零并不怎么喜欢水，而且两个人那样坐在船头总有种船要翻掉的错觉。
——有什么关系，翻掉的话我会紧紧抱住你的！在水里的日日树涉也是万能的！
——得了吧。
零翻了个白眼，手向后伸，拐着涉的手。
“这样抱着不好么。”
背脊相抵，后脑靠在一起，风是凉的，空气是凉的，只有身后的人是暖的。
“呼呼……零即是圆满！”
5
木桨拨着湖水，拖着一层层皱褶，慢慢来到树下。
涉站在船的另一边，他伸手去接慢悠悠地花瓣，但是没一片肯乖乖落到他的手心，打着旋儿飘走。
他气馁地“哎”了声，转过头要和零抱怨，却也听见对方“哎”了声，是不满的意味；粉白的花瓣沾在他黑蜷的发上，还有一片眼睁睁地顺着他的衣领钻进他的脖子。
涉眨了眨眼，飘花似的踩着旋儿钻到零那边去，他抱住他的腰，手摸进他的胸口。
零红了脸，拿着桨不好推他，只能不明所以地询问。
摸进去的手再拿出来，白皙的指拈着片软花，涉把花一搓让它散进湖中，又顺手拍掉零发丝间的温香软玉，他眯了双眸子，幼稚的占有欲不言而喻。
零噗嗤笑出声，木桨随手一丢，“噗通”一声，而后零的手环上涉的腰。
这就有了第二声。
6
“汝说过会紧紧抱住吾辈的对吧。”
零抱着涉倒进了湖里，是漂着粉白花朵与花瓣的湖，还有几片绿叶。
慌了一下，涉的确紧紧抱住零，结果是差点跟抱着石头沉湖似的要下去。
两个人都呛了几口水，好不容易转过体位，涉托住零浮起来。
“你这是什么体质，见水就要沉，太不科学了吧。”涉吐槽上几句，小心地一边托着零，一边踢着水，慢慢往岸边推去。
“不老不死，冥顽不化，大概和石头无异喏。”
“得，我拖着块大石头在游！”
零反是笑，他勾住涉的脖子，赤眸里半是认真半是玩笑，“要不，日日树君与吾辈一同沉了吧？”
“好啊。”
涉答应得爽快，然后他便抱着零，一头扎进湖里。
7
涉的背后是浅滩，这么一躺下去居然还没把水弄浊，他睁开了眼，澄澈透明的湖水拨开了零的刘海。
即便手脚触到了地面，零还是有些慌乱，胡乱地伸手抓东西，抓住了就攥得死紧。
涉凑上去吻他。
他们浮出了水面。
8
膝盖跪在浅滩上，零撑在涉的上方咳着。
涉拨开零湿漉漉的发，按揉着他的脸颊，轻轻替他拍背顺气。
“咳咳…汝也太咳…调皮了些……咳咳咳……”
“零是真的会沉下去啊，传说中会在浅滩溺死的那种？”
零别开了脸。
“好啦，我拉着你。”涉甩了甩已经彻底湿透糊成一坨的发，他明眸皓齿，眉眼弯弯，“日日树涉陪你一起。”
9
接吻还是应该在陆地。
——你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