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联动

只夸不评请红心。打游戏讲狒话私信来约,人在猫区,很想打游戏!

【ES/五奇人】月下行。

# 追忆要结束了,就是想写点什么
# 日常OOC就是我(。) 比较偏心涉(………………

各位辛苦了,食用愉快,晚安!

 
月下行

  “真是心急喏。”

  “啊,慢一点啦!”

  “喂!你的步子就不能轻一点吗!泥水都要溅到脸上来了!”

  “很「欢快」呢,呵呵呵~”

  “呼呼呼~,追逐着月亮而行!多么浪漫!来吧,让我们加快脚步,翩翩起舞共度良宵!……掉队的人就让魔王大人把他吃掉!”

  “汝说什么呢,吾辈可不干这种事。”

  “那就绑起来制成人偶师的人偶吧!”

  “拒绝!”

  “哦呀,这可困扰了,不然就用魔法把他变成深海鱼?或者把他关到水晶球里去!”

  “再怎么说关到水晶球里是行不通的吧?”

  “pukapuka~”

  “呼呼呼,真是意料之内的不给面子呢…?既然这样的话……”,一边倒步上山一边说话的人露出了短暂的困扰的表情,而后猛一旋身跃上两级石阶,有着浅蓝色云纹的伞迅速收拢,在雨中甩出一道半弧后又猛地张开被抛下,“那就让我们一起变成舞台上被精灵附身的舞者吧,永远不知疲倦地……☆”

  跟随着油纸伞一起落下来的是有着月光银长发的青年,他恣意地大笑着,柔软的前发被雨水微微濡湿,张开双手扑向下面的人们,“狂欢下去!”

  处于石径下方的四人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事情,轻轻摇了摇头,微微侧身让开道,方便那兴奋过头的人通过,好消耗他那过剩的精力。

  ……

  红发的少年踮了踮脚,接住了飘下来的油纸伞,自然而然的伸手递过去,遮在了因扑过头刹不住车而被人抬臂拦住,现在整个挂在黑发男子手臂上的欢脱青年的头顶上。

  那青年似乎丝毫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一般,面上眼里毫无惊惧之色,反而边笑边伸直了双手大喊“Amazing,不愧是零!”云云,惹得旁边粉发青年对他翻了个白眼,口中“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大步向前迈去。

  “日日树君,汝再不下来吾辈可要松手了喏。”黑发男子一手挂着人,一手打着伞,抽不出空来,无奈地挣出几根指头的空闲,扯了扯日日树腰间的衣。

  “多么值得人赞叹,魔王大人有力的臂膀!……哦呀,这是~?”日日树听话地跳到了地面上,刚站直身体接回了逆先给他递过来的纸伞,就发现刚刚还挂着自己的,属于魔王朔间的手臂就揽过了他的手,于是他的那只手臂就像被锁住一样的无法挣脱了。

  “为了防止汝再作恶,打乱吾等此刻夜间漫行的步伐,汝就稍微委屈一下,暂时安分地呆在吾辈的身边吧。”朔间偏了脑袋给他一个微笑,赤眸中一贯的懒散惬意里此番带了些微笑警告的意味,无端而生的压迫感按下了日日树想要调皮捣蛋的心。

  “哦呀,既然魔王陛下发话了……呼呼呼,我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欣慰地接受并且感到万分荣幸了!”日日树用欢快地声音喊着,旁边朔间有些受不了似的,轻叹了口气偏过脑袋,不让那过大的嗓音震到脑子里去。

  逆先在一旁看着他们笑,笑得肩膀都发颤;深海在他身后,也是莞尔着念了遍那如温和的水流般令人放松的调子……已经率先迈出一段距离的斋宫十分无奈又不情愿地转过头,“你们还去不去了?!再磨磨蹭蹭下去天都要亮了,我们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被呵斥了的日日树兴奋不减,“你在说什么呢宗!给我十分钟,我只要十分钟就能到了!”

  斋宫歪了脸,正要说什么,朔间忙打断这无意义的对话,“汝行汝便一人去,吾辈是老人家,便与深海君逆先君斋宫君亲亲热热地走过去就是。”

  这么说着似要松开箍住日日树的手。

  日日树倒是吃这一套,忙不迭地缠回去,“零好狠的心!放我一个人该多孤单,你们亲亲热热地不带上我,我可是会哭倒在这座山头上的!”

  日日树说完还应景地鼓了腮,于是就这么挨了深海一记。

  “涉,不可以「添乱」的。”

  日日树和深海对上了眼,看着对方的笑容缩了缩脑袋,只得咋舌,把要出口的夸张的痛呼收回喉咙里,滴溜溜眼睛一转扭过头就拉着朔间要往上,赶去追斋宫,“Amazing!没有惊喜的旅途真是令人遗憾!”

  他扯着零往前走,刚刚嘴上还喊着没有惊喜,没过一会猛地加急脚步,路过逆先身边时突然地往他头上撒了把花瓣去唬人,结果是才抢出去的几步被朔间扯回来,赶上来的逆先也回敬了他一把亮晶晶的银色粉末。

  山间石径,夜晚漫行,总不缺夜风,恰在这时,于是那银色的粉末便在风中漾开,星星点点地飘落在日日树的长发上,连带着他身边的朔间也被波及,黑发上也缀了银色的芒。

  “……”

  “啊,零哥哥……对不起!”

  朔间挥了挥手,好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风虽大,但那粉末在雨中张扬不起来,不至于影响呼吸和说话,“无事无事……只是逆先君汝别跟着日日树君胡闹了喏,快些走吧。”

  日日树倒像是没听见,好奇宝宝似的扭头要看自己的发;那过长的月光银发点着银色的晶亮粉末,夜晚的光线昏暗,但这并不妨碍那粉末借着少得可怜的月光绽放自己的光辉。于是他惊喜又满意似的笑,“Amazing!”

  ……

  山爬了一半,走在最前的斋宫突然停了脚步,抬头向天上看去,其他人也循着他的动作,抬头看了天上。

  雨未停,月亮倒是出了大半。

  斋宫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四人,他们沐浴在月光下,每个人都是一袭和服,一把油纸伞,或欣慰,或莞尔,或欢欣如孩童。

  日日树伸手去接那撒下来的月光,于是那月就藏在雨滴中从指缝溜走,或碎在他的手心。

  “惊喜么?”朔间也抬头望那不合逻辑大大咧咧地在雨夜露脸的月,那月光润得他的面庞柔和了些许,“汝倒是被眷顾着。”

  赤眸黑发,伴着点点银芒;相对的日日树也是如此,月光落尽他的长发,紫罗兰在月下眸中盛开。

  逆先挑了挑眉看两人短暂地对视失神,拉了深海的衣袖在他耳边说了些悄悄话,说一句笑容深一分,最后深海拍了拍逆先的脑袋,脸上笑出淡淡的红晕。

  斋宫自上而下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光景,于是他的面庞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翘起唇角,轻轻哼出了小调,“哼,傻什么呢,快走吧,到了目的地有的是时间来欣赏。”

  于是他再向前走去,木屐的嗒嗒声又慢慢响起。

  “唔哇?!”

  “宗!宗!”

  本来平和又富有节奏的脚步声被急吼吼地步伐打乱,斋宫闻声回过头去,又被日日树突然放大的脸吓到,“你做什么?!”

  “手拉手吧,来手拉手吧?”

  斋宫这才注意到日日树一手勾着零一手勾着夏目,又从他们的臂弯中穿出自己的双手,朝他伸来,“来吧!让我们亲亲热热地一起走过去!”

  逆先吐了吐舌,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深海和朔间倒是抱着一贯的从容,任着日日树胡闹;斋宫又转过头看日日树,他的手伸得又长了,就快要够着他的手臂。

  斋宫不着痕迹地回避过去,转过身要走的样子,但又退回了几步,站到了朔间的身侧,目视前方,“走吧。”

  魔王倒是不会和他客气,揽了那不坦率的手臂,抢在日日树前便迈开了步子,“启程吧,吾等的百鬼夜行!”

  ……

  随着最后一步的收回,百鬼夜行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是好风光。

  青石小径在山上平坦的面上仍在蔓延,循向挂着红绳与秋千的许愿树,穿过湖边的四角飞檐凉亭,截断在水上廊桥的入口,又分岔入盛开的紫阳花丛间,而后淹没在花丛中,跟着银光粼粼的湖面一起消失在目力的尽头。

  小小地惊叹声从口中发出,日日树迅速抽了手臂,也不管自己的油纸伞就奔了出去,跑向那棵苍翠挺拔,缀满红绳愿笺的许愿树。

  “涉哥哥!”逆先又接了日日树的伞,追出几步又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回头看了身边另外三个哥哥。

  “怎么了,不追上去吗,逆先君?”朔间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冲着面露犹豫的红发末子摆了摆手。

  “快拦着他去,涉那家伙要是淋个湿透,等下就能甩我们一脸水。”斋宫这么说着,也是露出笑容,对逆先点了点头。

  “去「追逐」吧,小夏。”

  深海的手按在了逆先的背脊,轻轻推了一把。

“……我知道了!”被推出去后先是一愣,然后逆先迅速回过神来,冲着日日树追了过去,“涉哥哥你的伞!”

  逆先追了会儿,眼看着就要追上,日日树突然一个转身,张开双臂。

  逆先刹车不及,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里,两个人向后倒去。

  “唔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Amazing!不必害怕呀夏目君!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头顶吧!”

  油纸伞落到了地面上,逆先撑着日日树的肩膀稳住身体,发现他刚刚好是坐在秋千上,而头上是无数坠着的愿笺,树叶间还极富趣味地挂了几个风铃,脆生生地响着,颇为悦耳。

  “要许愿吗,夏目君?一起来许愿吧?”

  逆先低下头,日日树歪着脑袋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似乎之前发上的银辉,此刻都落进了这双紫罗兰色的眸子里。

  日日树曾说,身为哥哥,他对逆先眼巴巴地求他这种事无法拒绝。

  逆先此刻在心中腹诽道,你才是吧,都不需要求,只要你发出邀请……

  逆先还未回答,日日树就像得了应允般笑开,跳起来站到秋千上,越过逆先的身子朝另外三人大力挥手。

  “零!宗!奏汰!一起来树下倾吐心愿吧!”

  ……

  愿笺挂在了风铃的旁边,因风而动,伴声而舞。

  “等等,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斋宫突然想起来,他们是什么都还没说清楚,就嘴上喊着来不及了路上说吧就把自己硬赶去穿了和服就拖到夜行的行列里来。

  “呼呼呼,现在不应该是你们了,而是我们喔!”日日树不知道何时就从树下蹦到了凉亭里,大理石的石桌上摆开了茶壶,茶杯,盘子……点心从手心滚入白色的瓷盘,红茶咕噜噜地倾入杯中,“请用~”

  “是来赏花的喏。”

  “嗯。”

  “零,「盛赞」了雨中的紫阳花,所以,涉拉上了大家,一起来pukapuka~”

  “……这不就几个字的事。”斋宫愣了一下,不由得联想到他们通知自己时十万火急火烧眉毛的模样,心中暗暗叹道,戏精。

  “惊喜总是要等到你已经碰到他时才会绽放的最热烈!”

  “我可不喜欢什么惊喜。”斋宫冷漠地反驳,但是很快又笑开,目光移向那被雨水润泽的一丛又一丛的紫阳花,“不愧是零。”

  这倒是非常真心实意的赞美了。

  朔间朝逆先招了招手,“有些冷喏,逆先君,可以麻烦汝用稚子温暖的体温来照顾一下吾辈冰冷的躯体么?”

  “我可不是小孩子啊。”逆先无奈地叉了腰,还是乖乖地走到朔间的背后,替他捶捶肩膀,“零哥哥哪里老了。”
 
  ……

  “哦呀,这可不行喔。”日日树伸臂拦住深海,和服袖子里滚出一只雪白的鸽子,他把那孩子塞到深海的手里,“奏汰就用这孩子忍耐一下吧?夜晚的湖泊还是太危险了!”

  深海接了鸽子,对上对方黑亮的豆豆眼,无奈地鼓了腮,想趁人不注意去湖泊那边的计划失败,只得转身走回去。

  斋宫拉了深海坐到他旁边,顺手捡了包里的牛角面包去喂日日树的鸽子,也陪着深海聊天,至少不让他的心思一味地飞到水里去。

  深海倒是被看住了,短短的时间内日日树不知道又跑到了哪儿去。

  注意到这件事的是逆先,而第一个找到日日树的是朔间,这得益于他完全可以为之骄傲的夜间视力。

  紫阳花丛间钻出一把浅蓝的云纹伞面,那是日日树的伞。

  花瓣的飞舞也是从那里开始的。

  月光银的发上还染着晶亮的银灰,随着他的舞步在空中漫甩;水滴飞溅,更是晶莹;本应因雨而落的花瓣却没有湿淋负重憔悴的姿态,被云纹伞舀起的风抬高,在日日树的身边翩翩。

  这一幕大概有些惊艳了。

  那该是多么快乐又自在的舞蹈,日日树又向他们招了手,多少有点孩童炫耀又挑衅的味道,但更多的是对欢乐的分享和友人的邀请。

  斋宫哼了声幼稚,而朔间是最早站起身的。

  深海欢快地追过去,悠扬的乐声融入景中,这副画面的意境猛地被拔高了几层。

  逆先的眼睛在发光,盛满了月辉;而斋宫拉了他的手。

  “还在愣着干什么,这样看着就足够了吗,小鬼?”斋宫的话语有些衅意,但他的眸子也是足够的亮。

  雨里的紫阳花,月下的三奇人,他们仿佛不属于此番人间,似乎无论什么加入其中,都只会碾压成点缀。

  但斋宫和逆先加入了。

  他们牵着手,绕出一个圆圈,逆先不知觉地被那舞步诱导,站到了他们的中间。

  幸福且无措,他也全力舞动起来。

  似乎就要这样飘渺入梦,快要被硬生生逼下泪时,这舞步被突然打破。

   浅蓝色的云纹伞突然被送到人们眼前,然后疯狂旋转,甩了他们一脸水。

  “……日日树涉!你别给我跑!!!”

  怒吼来自斋宫,笑声不用提都知是谁,其他人对视一眼,也兴味十足地追上去,配合默契地选择去包抄那个捣蛋鬼。

  日日树踏着秋千跳上许愿树的枝干,风铃叮铃铃地乱响一气。

  正洋洋得意居高临下地做鬼脸之际,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甚至背脊都感到一阵寒凉;日日树低下头,看见了笑容张扬的魔王;朔间手上拿个石头掂着,那笑容威胁意味十足,俨然一副你敢跑我就敢把你砸下来的意味。

  日日树缩了脖子,大呼杀人了就高举双手从树上跳下来,结果是被几个人按在许愿树的树身上挠了五六分钟的痒痒,笑得险些背过气去。

  玩的累了,日日树一屁股坐到秋千上,大呼过分,还假惺惺地擦着之前笑出的泪水和打在脸上的雨水,煞有介事地控诉他们的“暴行”。

  朔间没吃他这套,戳了戳他的腰,示意他挪个位,就也在旁边坐下。

  于是日日树第三次冲其他人招手,“奏汰!宗!夏目君!过来吧!!!大家一起更暖和!!”

  “……这,挤得下吗?”逆先压根没有过去的打算,斋宫更是一脸嫌弃地注视着那边,只有深海非常愉快地过去了,顺带还把逆先扯了过去。

  勉勉强强挤下了三个人,逆先站在旁边一副要走的样子,“都说了挤不下吧。”

  撑了三个人,秋千已经满满当当。

  秋千上的三人了然一笑,齐齐拍了拍自己大腿,齐声,“逆先君/夏目君/小夏,可以躺我们的腿上!”

  逆先头也不回地循着斋宫的背影跑回了凉亭。

  ……

  红茶还是热乎的,口味也很醇厚,逆先小口啜着,甩了甩半湿的发。

  好在他们尽兴起舞时雨小了很多,持续的时间也不长,不至于弄个落汤鸡的狼狈样。

  斋宫瞥了他一眼,帮他续了杯红茶,红茶似乎刚加热过,冒着白烟,甚至还有些烫手;逆先有些讶异地看向他,斋宫面无表情地指了指石桌下的暗格。

  “日日树那家伙在这下面热着茶呢。”

  看着逆先一脸了然后失去了惊叹意味的脸,斋宫莫名有些不爽。

  三奇人还挤在秋千上,嘎吱嘎吱地晃,试图折磨粗壮的枝干和质量上好的粗麻绳。

  “哥哥们的关系真好啊。”逆先托着腮感慨,语气有些羡慕。

  “怎么?后悔了想加入他们那边吗?”斋宫目视着紫阳花丛,将杯中的红茶一饮而尽。

  “我不是这个意思……”

  逆先话还未说完,斋宫先在他头上撸了一把,嗤笑道,“笨小鬼,我当然知道。”

  逆先瞪眼睛,斋宫笑话他,站起了身,收了放在旁边的伞,顺便也丢了一把过去。

  “诶?宗哥哥要做什么……?”

  “做什么?”斋宫扭头指了指在秋千上挤成一团的三个,“给那几个笨蛋送伞去!”

  “……!啊!等等我!”

  红发的青年忙把怀里的伞抱好,撑开自己头上的伞,小跑着追上粉发青年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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